“……也是惨,那春迎夏这才过了两个月的好日子,这下又回去了。”
“那宋煦还卖夫郎吗?估计是不能卖给钱三狗了吧……仇那样大。”
“那有什么,真想卖的话,上哪儿都能卖的吧。”
叽叽呱呱了一早上的大石村人,到中午时,消息已经变成了“宋煦把夫郎打得流产,又要卖夫郎了,听说要卖到邻县的青楼去。”
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想起前些日子宋煦对小春那百般呵护的样子,心生不忍。
但再怎么样,他们都干涉不到宋煦,只当是茶余饭后吃瓜了。
宋煦对这些全然不知,给小春喂了药,让他睡下了以后,又去隔壁找了牛婶。
“牛婶,我有些事马上要去县城。想拜托你晚上照顾下小春。我尽量早点回来。”
牛婶听了一肚子八卦正生气,闻言柳眉倒竖:“怎么,你还真的又想卖夫郎!?”
宋煦一头雾水:“什么卖夫郎?没有的事!我跟小春好好的,卖什么夫郎?”
牛婶狐疑地看他:“……你又不是没前科。孩子是重要,但夫郎也重要啊!我警告你,你再想着做些乌七八糟的事,这次我一定打烂你的腿!”
宋煦抖了一下,笑道:“肯定不会!我是真有点事,有个在我铺子帮工的小姑娘,遇到了点麻烦,我去处理下。”
“是你那养女?”
“……对,是。”
宋煦戴了顶斗笠,匕首塞好,其余就带了些钱——这些日子赚的,除去买田花掉的,还有近二十两。
如此轻装上阵,就准备出门了。
小春却撑着病弱的身体,悄悄来到大门边。
他既担心江天天,也担心煦哥。
煦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他说了,他愤怒之余也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