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宋煦懊恼极了。
这样的转变肯定不是一天以内发生的,他怎么忙得连注意一下细节的时间都没有了呢?
不过虞婆的洗脑能力也的确强大——瞧她劝小春的时候,不是用“该怎么做”来说,而是“不做就会怎么怎么样”。这个怎么样还多半是对宋煦不好的坏事。
说得多了,小春不知不觉的信了。
还有小弥,小弥还小呢,被灌输了一通贤良淑德论,万一真的学得毫无主见又卑微那该怎么办?
原山和天天更不用说了——本来就是下人思想,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皇帝吗?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不生了就没福了吗?怎么说话呢你!”
小春茫然地看宋煦,抬手抓了抓他的袖子:“煦哥别生气了?先吃饭吧……”
这火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宋煦深深叹了口气。
“没事,不是怪你们。只是你们没发现最近哪里不一样了吗?”
桌上一片寂静,虞婆也不敢吱声。
“自从这个婆子来我们家,家里战战兢兢的。小春不敢跑步,非要绣花,绣了一下午一点笑声都听不见。小弥也不玩了,跑哪儿去一会儿就被说衣服弄脏了不像个双儿。天天和小山一晚上没说一句话,这饭桌上的规矩大过了天去——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虞婆插嘴道:“大户人家得要点脸面,整天咋咋呼呼像什么样子。”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