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孙金媛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慌张地哽咽道:“爹!娘!娘你要救我……听说宋煦回来了!”

“宋煦?”孙爹啧了啧旱烟的铜咬嘴:“那是谁?”

“诶呀,是那个铺子真正的主人啊!”

孙爹瞪圆了眼睛:“就是那个孽畜!?走!叫人去揍他去!”

孙金媛:“…………”

话虽这么说,实际却是他们要做很多准备。

宋家老头子当年读过点书,到了儿子这一辈最高也就做了个账房先生,现在则在城西开了家杂货铺子。

生意不好也不坏,维持生计还行。当然,拿村子里看天收的农民,条件是好了这么一点。

宋煦知道这些情况后,觉得搞他们简直so easy——店逼垮,人搬家,他就不信孙家还能在春阳县住下去。

你们不是要铺子么?自己的先捧上来呗。

但他首先要考虑的,还是小春生孩子的问题。

他们在大石村的屋子太小,冬天又没办法动土。住个几天一周的还好,再多点时间难免觉得不方便。

而且,稳婆也该请了。

他可不想做那种故事会里头出镜率极高的——妻子雪夜生子,丈夫翻越三个山头把接生婆背回家时妻子已经凉了——的傻缺。

该是时候准备了,之前关停的铺子也该重新开起来。

不如去县里买个小院子,当第二个家,来回也方便。

就算在村里盖了青砖大瓦房,也不妨碍他们偶尔住县里。

宋煦说干就干,找地方,打理好,搬了家。

这竟又快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