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很难受吗?给,吃酸梅,就不难受了。”
小宝音颠颠的跑过去,从她的小荷包里拿了林染亲手给她做了当零嘴吃的酸梅,给钱嬷嬷。她自己总爱用不舒服的借口偷吃酸梅,就觉得吃了这个,嬷嬷的晕船也能好。
“嬷嬷吃过了,小姐自己留着吧。”
真吃过了,缓节的很有限。
晕船的还真不只钱嬷嬷一个。
林染与顾先生身边伺候护卫的人员,基本都是没坐过海船的。特别是顾先生身边的侍卫和小厮,全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见过的最大的水域就是松花江,江上行船和海上,那就是两回事。
一大半的人上来都有晕的症状。只是没钱嬷嬷那么重而已。
就连顾先生本人,都有点晕。不过他这个问题不大,林染给按压穴位,两三天就好。
两口子关上门怎么按都好。
别人不行啊。
对外林染就只是跟张大夫学了个皮毛,可不是医术高手,顾先生更不是。
“咱们是南下还是东进啊?这两个地方,也不是一个方向啊。”
出发之前,顾先生说要先去新西兰占地盘养羊,再去夏威夷圈地,然后过南美洲经巴拿马运河,到欧洲,再穿过地中海,过印度洋到澳洲,再从南海回大清。完成环球旅行。
说的是挺好啊,都是一提名字就知道的地方,可上船了,林染才发现,新西兰在南面,夏威夷在东面,就不是一个方向的。而且,明明新西兰与澳大利亚挨着,为啥一个是第一站,一个是最后一站?
“咱们这一趟,少说也得三年,都能繁殖多少牛羊了?当然得早去啊。不然时间不是白白浪费。”
……
“可是现在草原也一样地少人稀,养多少牛羊都能施展开,干什么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