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遇说:“夫人这是何苦,不如去偏厅好好歇息。”

柳夫人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这是谁要害你,看我不扒了她的皮。”然后又激动起来,颤抖着手指冲着白羽说:“说,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白羽似笑非笑,说道:“夫人这是痰迷心窍了,说什么胡话呢。我刚从外面回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柳夫人不哭了,大喊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给我家子芙下药。她最是善性不过,从不和人结仇怨的,呜呜呜……”

白羽看向寻遇,问道:“如何知道是被人下药?”

寻遇说:“她下身流血不止,请了厉害的郎中过来,是郎中说的。”

白羽点头,又问:“在什么东西里下药,下的是什么药?”

寻遇摇头,“郎中说是不知,就连下的药都不是常见的红花、麝香之类的落胎药,而是十分强烈的活血化瘀之药。”

白羽疑惑着说:“看样子还懂点医理,能是谁呢?”

柳夫人恶狠狠的看向白羽,刚想说点什么,白羽便冷冰冰的抢先说道:“夫人先稍安勿躁吧,我已经到顺天府请人去了,夫人有疑惑等衙门的人来了再说。”

柳夫人和寻遇同时惊愕的看向白羽,难以置信。

白羽依旧冷漠而镇定:“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谁都不是断案的大老爷,谁能说得清这里面的是非曲直,再说,子芙小姐可是镇国将军府的娇客,我不请个明白人来,能给府上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