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染抬手欲再打,子萱没有退缩,伸出右脸给他,“朝这边,那边已经有痕迹了,这边还没有。”
寻染收回了手,低骂道:“泼妇!”
子萱心平气和的说了一声:“也比□□的贱人强许多倍。”
寻染怒不可遏,大喝一声:“你再说一遍!”
子萱大义凌然,并不畏惧:“我就说子芙那个□□,勾引完哥哥,又勾引弟弟,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当,非要当个妾,当了妾还不算,还要当□□。”说完,还朝地上啐了口。
寻染抬手就是一掌,刚刚打在了子萱右脸颊上,娇嫩的皮肤顿时红肿起来。
“你堵得了我的嘴,堵不住别人的嘴。天下人都怎么说她的?还用我重复?你就算把耳朵堵上,都能听得到。现在朝我撒脾气,懦夫,有种你和天下人对着干啊,你娶她啊。我告诉你,我父母养得孩子多,经常被吵得头疼,可是就这样也从没有打过我一个手指头,今天你打了我,我跟你没完!你等着!”
说完,转身走出了寻染的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嫁妆里的细软和地契银票等贵重物品,领着丫鬟婆子就回了娘家。
子萱进了家门,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看着女儿被打得整个脸都肿了,王夫人哀嚎一声:“我的祖宗,这可如何是好?!”
柳大人官阶不高,位置也不多紧要,可在朝堂那么多年,岂是个好惹的。
只听他沉沉的怒意,低声说道:“寻染和庶嫂不清不楚,从大婚当天就可看出端倪,如今更是懒得遮掩,如此肮脏龌龊,下流不堪,还敢打我女儿,真当我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