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连串的提问,寻染无言以对,对白羽倒是更加服气了。
“她后来找过我,说她过得不好,丈夫老是让她回娘家讨好处,不然就对她冷言冷语。她生了个儿子,儿子身体不好,丈夫也不管。她说她想跟我在一起,问我嫌不嫌弃她?”
“哦?那你怎么说?”白羽这下来了兴趣,忙问道。
寻染的笑容有些苦,仿佛有泪滴滚落,又像是哭,“我说我不嫌弃你,可是我嫌弃我自己,太下贱。于是她走了。”
白羽不答话了,做一只舔狗到底对不对,什么时候深情都是错了。她解答不了。
这时候,寻归回来了,带给白羽一件斗篷,给她披上。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白羽摇了摇头,“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接着又问:“归姐儿,你可曾后悔了?”
“后悔什么?嫁给他又不是我能做主的,当时祖父母都在,就是爹娘都拗不过。”
“不是,我是说你离开婆家。”
寻归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原来是离开那个家。我简直是逃出生天,以前不敢说,现在终于敢了,那个老虔婆就没安好心,她儿子就是天上的宝,我给他提鞋都不配,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虽然怪异得很,但的的确确是她真实的想法。”
“嗯,过去的事别放在心上了,活得太累老得快。等让你哥再给你找个好的。”
“你喝多了,一边挺尸去吧!”又气又恼,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