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故作轻松：“哪有，你想太多了。小心老得快。”

“不对，白羽，不对。”裴照摇了摇头，眼中无限凄凉，“你放弃我了，是不是？”

白羽觉得跟他说实话也没什么，他不是寻遇，寻遇有时候是真的不讲理，但裴照不同。

于是白羽决定实话实说，最先放弃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回避的。

“你不会真觉得我会给你当小老婆吧。你有你的初心本色，我也有。我是不会给任何人当小妾的，也包括你。所以，去明州是假，摆脱你们是真。怎么样，我够坦白了，能让我睡个好觉了吗？”

“你保重。”顿了下，裴照还是决定告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怕她会更难过，“我会娶矜涵，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身不由己。”

“你娶谁都行，反正恶心不到我，拜托把门关严，暗卫留下。”

裴照苦笑一声，说道：“临别之际，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白羽有些不耐，“临别赠言么，只有你们这些酸儒才这么做。我们这些商贾重利益，轻离别。非要说，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行了吧。”

裴照紧紧握住她的手，垂下了头，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

被窝里，白羽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终于，白羽也真诚的说了一句话：“裴照，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是不会回头了，希望你也要向前看。我衷心的祝福你，前程似锦，一偿宿愿。也希望你能后继有人，家庭和睦。”

“再见了，我的爱人。”

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

花儿尽情的开吧，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

谁能够代替你呢，趁年轻尽情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