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芷说道:“当时就是在国公爷的寿宴上,您家公子没有请柬,也不知被谁挑唆着,就上门来闹。这还是公爷自鞑靼回来的第一次寿诞,您公子不请自来,拿着伪造的请柬进来大门,然后在寿宴宾客众多的场合,一味指责我家夫人挑唆小姑和离,您有证据么?在场就有人把他请去了大理寺,他到底也没说出个理来,这才以诽谤被流放。今天您替他鸣不平,到底怎么个不平,您说得出来吗?”
怜芷不给她撒泼放赖的机会,一口气把来龙去脉讲清楚。
吴老太太有点懵,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时,有顺天府的官差过来,怜芷忙上前,交代一番。
官差这时过来,架起吴老太太,说道:“国公夫人怜悯你老弱,就不到衙门诉你诽谤了,这次送你回山东,要找你们知府、族人将你看管起来,不让你再出来混闹了。你跟我们走吧。”
吴老太太这次再也哭不出来了,硬被人拖走了。
京城,柳府。
子芙的母亲李氏对正在洗漱的夫君说道:“怎么样了,老爷,还是不行吗?”
柳将军擦好了脸,黯然的回道:“不行,关节走不通,还得靠他自己。”
柳家最近几年,有个官位颇高的子侄被督察院弹劾,卸了官职。目前在朝廷里说得上话的也就只剩柳光年老将军了。现在他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