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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打开一个坛子,隔着面纱闻了闻,又伸出芊芊素手沾了一点尝了尝。

“这已经是最烈的酒了吗?”谢芳华问道。

“是,这是府里最烈的酒了。”

陆从回答,他暂时不管这个假的谢芳华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救回世子。

世子是武宁侯唯一的儿子,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武宁侯的心腹却知道,武宁侯当初在战场上受了伤,虽然正常反应功能不受影响,但是有碍子嗣。

可以说,世子陆澹就是武宁侯唯一的独苗了,要是因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没了,侯爷怕是要疯。本来陆家就已经只剩侯爷一个独苗,没想到世事无常,到了世子这里,也只剩下一个独苗了,老天对陆家太不公平!

既然陆从说了这事最烈的酒,那应该就是了。

但是这烈酒中的酒精含量,却也不如她的预想。

这种程度的酒精含量,到底能否如她在现代看的那些白酒那样具有降热的效果,还是个未知数。

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姜邈让人用其中一坛酒稍微加热一下给世子擦拭手心、脚心,腋窝、肘部等容易出汗的地方,另一坛酒,则准备让人做一个简易的蒸馏设备,重新蒸馏提纯一下,希望能让酒精含量升高一些。

外面正是天气冷的时候,冰块降温的东西都狠方便,应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不管是白酒降温还是简单的蒸馏设备,在现代的时候,都是非常常识的东西,甚至当初姜邈还曾经心血来潮,在家里自制过一瓶玫瑰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