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又愤愤不平的道。
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怒气,魏昭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谢钧那狗东西死了吗?”
“回皇上话,谢钧此时正被关在天牢之中,至于外面的情况,如今还未有什么定论,只是听人传来消息,要等明日上朝之时再行商讨。”
回话的是魏昭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他一贯是除了伺候皇上之外不显山不漏水的人。
但能在这个时候,还安稳的呆在皇上魏昭身边伺候,可见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宫中这么多年,虽然他是离魏昭最近之人,因为得了不少的尊重,但他在宫中的存在感却一点都不高。
再加上曾经对近卫统领有过一点人情,又在宫中并无得罪人之处,一番动之以情之后,他留下伺候便被默许了。
“哼!朕早就知道武宁侯府绝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乱臣贼子罢了,竟还有那么多人为他开脱,站在他那边。”
魏昭眼里寒光倾泻:“这满朝文武竟无几个忠君之士,着实让朕寒心!”
“如此趋炎附势之辈,怎配站在朕的朝堂之上?”
当下下定决心,此事过后,朝堂上态度不对或者不明的文武百官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让他手下留情!
此事的他完全不会去想,之所以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是皇上,是天子。所有不顺从他意志,心有所怨之人,都是罪人罢了。
便是丧权辱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