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忠应道:“是。”
然后又犹豫着说道:“那姝妃娘娘和小皇子那边?”
魏昭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痛恨和轻视的表情,以他的心计,他又岂能猜不出谢钧为何选在这个时机,不就是看他妹妹生了小皇子吗?
才出生一天的皇子罢了,连长成都不一定能长成,谢钧此番行为根本不是在押注,是在图谋什么不言而喻。
他又岂会让他如愿?
但魏昭正要说什么话,太医的额头有点冷汗冒出,连忙说道。
“皇上,臣刚才还有一点未曾说明白。皇上所中之毒,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会有碍子嗣。”
有碍子嗣这种事情,他本来不想说的,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不是好接受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是皇上?
而且他说的程度还是轻了,可以说,中了那中毒期间,肯定是没办法有孩子的。
也就是说,在皇上解毒之后,有另一个孩子之前,姝妃娘娘所出的小皇子将是皇上唯一的一个皇子。
他可不敢让皇上做出什么后悔的决定,要不然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太医话中的意思,皇上魏昭和大太监吕忠又岂能听不明白。
“贱人!贱人!贱人!”
魏昭一下子被这个消息破防了,只要想想他唯一的一个皇子身体里也留着要毒杀他的人的血脉,他就恶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