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是温宛如的奶母,她说的话是可信的。
温思月稍稍侧头,有些好奇,“说什么了?”虽然她听温宛如说过许多次,可还是想听听她和王嬷嬷是怎么说的。
脚尖点地,停下晃荡的动作,她抓着绳子,扭头盯着春花看。
春花摸着下巴想了想,尽量和那日嬷嬷说的一样,“夫人想让姑娘嫁给盛京的大户人家。”
她放低了声音,不想让别人听见。
温思月顿了顿,笑而不语,觉得母亲想得简单了。盛京的高门大户,岂是她能攀上的。
“这话说给我听就罢了,别出去说。”
“知道,分寸着呢。”
她颔首,脚下一用力,秋千缓缓荡了起来,粉色裙摆飘飘,为花园增添几许美景。
春花在身后候着,偶尔说上几句,轻松惬意。
这样过了良久,久到温思月快忘记来此的目的了。她打着哈欠,双眼模糊,对着身后招招手,说道:“回去罢。”
吹着凉风,又摇又晃,实在太困了。下一刻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半眯着眼睛,没听见春花的动静,便转头去看。迷糊的眼猝不及防的撞进漆黑带笑的眸子里,他勾起唇瓣,温和笑着,直勾勾地注视她。
礼貌又疏离的打招呼,“思月妹妹,真巧。”
不巧,就是在等他,差点忘记了。
温思月紧张地跳下来,没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便匆忙俯身,“兄长。”
看见他的一瞬间,立刻精神了,什么困意也消散。可他是何时来的?
她看向春花,见她心虚地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便知秦术来了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