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用去,她也能安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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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刚洗漱好,春花就端了一碗燕窝来,放在桌子上,热乎乎的,还冒着气。
她扭头看了眼,惊讶道:“今日有燕窝?”
不怪她惊讶,而是每日谢宝珺将她的燕窝喝了,自从她来了,温思月就没见过。
今日倒怪了。
“姑娘,我跟你说。”
“何事?”非要趴在她耳旁说,那样神秘。
春花笑得灿烂,心情很好,“谢宝珺吃坏肚子了,大夫让她饮食清淡,不可暴饮暴食。”
所以,今日燕窝就还给她了。
她就说嘛,谢宝珺怎会那么好说话,原来是这样。
想想昨日,她脸上苍白,估计要休息几日了。
温思月端起瓷碗,小口小口吃着。
而此时的谢宝珺正躺在软塌上,浑身无力,面色蜡白。
丫鬟端来药,扶她起身,“姑娘,先把药喝了。”
她撑着手臂坐起,浑身打颤,哪怕药再苦,她也得喝。
一口喝完,丫鬟拿了一颗蜜饯给她。嘴里的苦涩散了些,天天的味道在唇齿间。
她难受了会,问身旁的丫鬟,“好端端地吃坏肚子,肯定是温思月干的。”
“她怎么敢跟姑娘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