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要浇多少?”
赵勉为难地挠头,嘴唇张了又合,半响憋出两个字,“适当。”
温思月怔了怔,红唇翕动,没说出话来。她放下水瓢,不帮忙了,免得帮倒忙。
她跟在赵勉身后,试探道:“兄长这几日是不是很忙?忙什么?”
“公子除了上朝,就是在军营,没去哪。”
这话说的,怎么哪里怪怪的?
温思月眉心拢起,不死心地又问:“听闻将军在西郊大营,兄长是同将军一起?”
“不是。”
赵勉直起腰,拎着木桶去了走廊下。
她咬着唇,暗叹赵勉嘴巴真紧,这么问下去,定然问不出来,他都这么严谨,那秦术…
温思月绞着手指头,一点办法没有,既然问不出来就罢了,来日方才,总有被她看出的时候。
“兄长这么忙,不好打扰他,你帮我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刚抬起脚,就听见身后开门的声音,温润儒雅的身影走出,远远朝她点头,抱着一卷画一言不发的离开。
温思月盯着卫易臣须臾,回眸一瞥,瞧见秦术立在廊下,目不转睛的凝睇她。
这下想走是不可能了。
她硬着头皮上去,寒暄两句,刚想开口说要走,就听见秦术压着声调说道:“进来吧。”
他是不是不高兴?语气这么平淡。
哦,他的语气就没温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