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两个字,听不出喜怒。
温思月紧紧嗓子,卷密的眼睫微动,她捏着裙摆道:“多谢兄长,先告辞了。”
秦术低头不语,轻轻应了声,随即抬抬手,让她回去。
她忍着笑意,快速离开。
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时,秦术才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往后靠,“赵勉。”
“公子。”
秦术半眯着眼,问他:“方才说什么了?”
赵勉躬着腰,如实回答:“温姑娘问您这几日忙些什么,还问了公子是否和将军一个军营。”
他神色不变,眉骨下压显得冷肃,细想了片刻后让赵勉出去。
自个在书房坐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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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月出了一身汗,黏腻腻地贴在肌肤上,极不舒服。
回来后赶忙让春花打了一盆水来,她要洗漱下,去去热。
很快,春花就端着一盆温水来,说道:“姑娘,方才王嬷嬷来了,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可有说是什么事?”
捏着帕子的手一顿,暗想,她这一日真是忙,才从秦术那回来,又要去温宛如那。倒不是不愿去,只是天太热了,她想晚上再去。
“也罢,去一趟。”
既然来请了,想必是有要事。
温思月换了身清爽的衣裳,拿了把油纸伞就去了。
日光真是最毒的时候,每走一步都像在蒸笼上一样,闷得很。她脚下加快,到温宛如的院子才要了往日一半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