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弯起,眸光锐利的要看穿人心,他倾身靠近,在她耳畔低声道:“欲擒故纵。”
温思月眉间深了几分,没懂他的意思,说的什么跟什么。
“不过是来祈福,和李公子没什么关系。”
这话秦术自然不信,他低眉浅笑,深吸一下她身上的幽香,“那个李严早和他表妹有了夫妻之实,听闻将军府看中他,又修书一封回去,让他表妹离开,说是日后再接回。”
她摇摇头,怎么也看不出李严是那样的人,莫不是秦术诓骗她的?
“不信?”秦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她眼前,“自己看看。”
温思月怀疑地目光凝视他,然后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信,接了过来,才看了两行,便没看下去。
信中所说确实如秦术说的那般,只是,她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一是骗她的呢。
“这是李严前日写的,被我的人截了下来。”
秦术自认为她是不会看上这样的人,只是李严的真面目藏得深,少不得被他欺骗,没办法,他只能亲自来告诉她。
温思月将信往他怀中一扔,“他是这种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不嫁,再寻一门亲事罢了。
“你是来说这事的?”
秦术凝睇她,“自然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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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两步,慢慢靠近,闻到了她身上的淡香,冷然启唇:“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