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不吭声,低着头飞快堵住她的唇,软绵带着一丝甜,怎么样都不满足。
他的姿态狂放,是她不曾见过的,像是一条鱼,在唇舌间游走,过了好半响才松开。
她憋红了脸,气息不稳,恶狠狠地瞪着着他。
唇好麻,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很难受。比起那日神志不清,此刻的感受更真实,在某些事情上,秦术就是放浪形骸的,就是狼,一头吃不饱的狼。
而这头狼,正盯着她这块肥肉。
“听话,你母亲的亲事掌握在我手中。”他不满足的凝视她,目光暗沉,蕴着情/欲。
温思月愣了愣,思忖半响懂他的意思,声音绵软道:“你,是你,对不对?”
“是我。”秦术毫不隐瞒,哑着嗓子道:“婚期延迟是我做的,实话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就别想成。”
“你。”她委屈的落泪,就知道婚期延迟没那么简单,果然是他搞的鬼。
秦术见她掉泪,心情烦躁,冷声说:“不许哭。”
“今日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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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忍着怒气与泪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能放开了吗?”
秦术是个油盐不进的,她的话从来没听过,“方才的话明白了。”
她倔着不说话,明白什么,是他要做的事吗?
真是厚颜无耻。
“在心里骂我。”
盯着他靠过来的脸,她又心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