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月笑着颔首,看了眼斋饭,随即吩咐春花,“我吃不下,端走吧。”
想着方才的亲密事,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春花迟疑片刻,劝解几句:“多少吃点,来回的山路,我怕姑娘撑不住。”
温思月摇头,她撑得住,“等会饿了吃些点心就可。”
“好吧。”春花无奈,又将斋饭拿了出去。
在厢房等待几个时辰,大师是回来了,可温思月已没了心情,再则,李严要真是那样的人,她也没必要再请大师算了。
于是温思月同春花交代两句,就往山下走。而春花则去找秦术说明原因。
秦术早知她会这样,没有惊讶,神色平淡的应声:“嗯,知道了,我随后就来。”
“是。”
春花福身离开,转头去找温思月,与她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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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轻松些,她的步子也快了点,到山脚下少花了些时间。
在山下等着时,春花忍不住问她:“姑娘怎么不去找大师?”
难得来一趟,又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可累了。
温思月摇摇头,神情失落,意义深长道:“不必了。”
原是看中李严的,可他竟然薄情寡义,那便算了。
她不至于去趟浑水。
温思月上了马车,往山上看了眼,目光冷淡,“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