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的笑意消失在唇角,眉头拧着,视线扫过下身,将信将疑。血腥味他闻惯了,这会倒是没闻见。
“可别骗我?我瞧瞧。”
温思月暗骂他,可也耐着性子解释,“刚换的东西还在那呢。”
说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凳子,还有那上面显眼的红。
秦术放开她,坐正了身子,心情烦躁的眉心打结,又不得不忍住冲动。他记得,先前不是刚来过来吗?
这么快又有了?
“要几日?”他问。
温思月低头,水润的眸子转了转,柔声道:“十日。”
秦术不信,扭头看她,厉声说道:“到底几日?”
她心虚的缩缩脖子,就知道他不信,“七日。”
瞧见他憋着怒气的模样,她郑重点头,重复一遍,“真是七日。”
秦术没说话,修长的手指瞧着软软的床榻,无声胜有声,“好好歇着。”
言罢,便起身离去,大步流星,走得极快。
身影消失,温思月松了口气,方才真是吓死了,真怕他不信而强来,幸好,他信了。
温思月下榻,捂着胸口站在门口,看了眼清冷的月色,正想关门。悠然,她听见隔壁传来秦术的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些急躁,吩咐赵勉,“打水来。”
“知道了公子。”
她敛眸回神,若无其事的将门关上,可算听不见旁的声音。温思月拿起月事带看了会,觉得这法子不错,下次也可以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