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在意,可温思月不这样想,不做些补救,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缝几针就好,就别推辞了。”
春花拿了针线出来,放在桌上,温思月拿着绣花针想了片刻,她缝是不是不妥?
转念一想,缝下衣裳也无妨,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温思月拎着他的袖口,手指麻利的来回动着,头微微低头,神情专注,眼睫投下淡淡地阴影,挡住眼底的情绪。
卫易臣侧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肤白如雪,不施粉黛,小巧的鼻尖淡淡泛红,很是可爱,不经意抬头,眸光澄澈明亮,无辜又惹人怜爱。
他看得出了神,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温姑娘这般…”卫易臣语调温和,眼角含笑,“倒有些像我母亲。”
“什么?”
“嘶…”
温思月震惊,手微微一抖,针扎进了他的手腕上,她面色尴尬,脸都烧了起来,“要不要紧?”
突然说像他母亲,着实惊讶,害得她手都没稳住。
“没事。”
卫易臣撩开衣袖瞧瞧,针眼小的看不见,一滴血丝没见到。温思月伸着脖颈去看,见他无事才放心。
“你们在做什么?”威严凌厉的声音传来,温思月迅速朝门口看。
秦术立在一侧,半眯着眸子,面色不佳的注视他们。他慢慢走过来,神情不变,扫了她一眼,又移向卫易臣,最后落在他撩起的衣袖处。
温思月暗叹这男人走路没声音,何时来的都不知道,再看他的神色,跟谁欠他银子似的。
“怎么?你那边打发了。”卫易臣打趣道。
秦术打量他们一眼,“送来便送来,有什么好打发的。”
“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