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月语塞,暗道禽兽的事都做过了,现在才来说这些。未免晚了些。
她挠挠脸,圆润的下颚消瘦不少,脸色也白没血色,瞧着是柔弱惹人怜。
秦术凝视她半响,心软:“罢了,不为难你,侍妾的事我自会处理。”
闻言,她双眼一亮,转过身来,问他:“真的?”
“嗯。”他应了声。
温思月心里高兴,面上忍着笑意,想说谢谢,又猛然发觉,本来就是他威胁她,何必要说谢谢。
于是她很平淡地说了句:“哦,那你快去。”
尽早解决,省得日后又拿这个为难她。
秦术瞅了她一眼,默不吭声地出了房门。
她做起身,望着门口,过了会,春花端着药回来。
“姑娘,喝药了。”
“拿来吧。”
又是苦的想吐的药,她依旧一口喝完。
连喝了两日,身子是好了,心里可憋闷。所以今早喝完药,她就在院子走了走,心情一好,午膳多吃了半碗。
她趴在桌面上,摸摸粉团,然后就看见春花欢天喜地的跑进来,“姑娘,卫公子来了。”
来就来吧,他又不是第一次来秦府。
温思月换个姿势,“嗯,来找秦术吧!”
不等春花回话,便听见门口想起温润的嗓音:“来找你的。”
话音落,卫易臣翩翩身影出现在门口,这次猫没带来,而是带了一个盒子来。
“听闻你病了,便来看看。”
卫易臣将盒子放在桌面,随后推到她跟前,说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她忙坐端正,语调温柔,“多谢,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