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他说过,谢宝珺的那支是她自己的,此刻细看,真有区别。谢宝珺那支步摇上镶嵌的是珍珠,这支是红宝石,不是同一支。
只是现在,她不在意了。
“姑娘,吃点东西吧,别伤心了。”
春花进来,她赶忙将盒子盖上,放回远处。
她望望春花,说道:“春花,咱们回扬州吧。”
春花怔愣几息,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瞧着她的神色也不像玩笑话,“认真的?”
“自然。”
温思月莞尔一笑,跟她解释:“你知我与秦术的事,难道想让我继续下去?母亲也走了,更没有理由留在这了。”
春花点头,听懂她的意思了,“好,姑娘去哪,奴婢就去哪。”
“收拾一下吧,只带我们自己的东西。”
春花不解,盯着妆奁上的首饰和柜子里的衣裳,“这些都不带?”
“不要,房契地契收好便可,对了,去找王嬷嬷,咱们一起走。”
“是。”
秦府置办的物件,她一件不要,只拿自己的东西。
春花动作快,找了王嬷嬷来,又把包袱收拾好,两个小包袱,轻便简单,赶路也轻松。
打定主意的温思月不想耽搁一刻,今日就想走,正好秦术不在,更方便了。
“不留封信吗?”
她摇头,也没什么要说的,而且也不想让秦术知道她在哪,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