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直勾勾地盯着她,又问:“还在生气。”
温思月拧眉,不知他何意,“你多虑了,只是外面寒气太重,我怕冷。”
“是吗?”
他不信,一步步靠近,如墨的眼注视她,不放过一寸,见她步步后退便罢了。他动动眼皮,脚步一挪,“你早些休息。”
就在这时,赵勉疾步而来,“公子,几位将军有请。”
“在哪里?”
“大营。”
秦术点头,离开前又叮嘱两句,才离开。
温思月也没了雅兴,索性让春花打水来,她洗漱一下,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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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虽点了炭火,可她一人睡还是冷,整个人都是缩起来的,可今晚不知怎的,不但不冷,还出了一身的汗,甚至连里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温思月摸摸自己额间,也不像发烧,倒像是,像是,中了药一般。
与之前那次同样的症状,只是这次感觉更强烈些,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身上好热,热得很难受,急需开窗透透气。
她撑起身子,喊了一声春花,没有动静,这个时辰,大概是回房了。
温思月想开门让人请大夫,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一男子推门而入,接着,外面不知是谁,迅速将门关上,把男子困在她屋内。
她惊慌失措,急忙喊道:“春花,钱英。”
没有声音。
她将目光望向眼前之人,男子面色潮红,满脸细汗,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温思月确认,此人同她一样,中药了,同时也确认,她见过此人,好像是秦术军中的人,可是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