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残,是一个差劲的男人。
天,更亮了些。
雪歌茫然转头,床头上的钟显示着以往她该起床的时间,拖着酸痛的身子,进了浴室,满身的痕迹让她垂下了眼眸。
如果他是一只粗暴的野兽,她便是野兽爪下可怜的小动作,毫无反抗能力。
望着镜中的自己,雪歌轻笑摇头。
原来——
她也有这般可怜的时候。
莲篷头洒下的凉水冲尽了身体的脏污,却冲不尽身上的痕迹,从今天开始,她便是拓拔残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而非名义上的,就算仍然是摆在台面上挡子弹的,从某种角度而言,她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真是扰人的变化啊。
希望有了第一次之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向来讨厌一而再,再而三的事。
——————————————————————————————————————————————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