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胡子,那怕就是净了身的,这样的人只有宫里和王府才有。
这话一出,倒是没多少人继续说这个了,皇家的事可以说,却不可以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不然一个“议论皇家”的罪名下来,他们都得去大牢里蹲上两个月。
宋如琢先是听人说有个小公子,又听人说可能是宫里出来的,心念一动,一个名字就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可是很快,那个念头又被他给否定了,长歌就是出宫来玩,也不会来这里的,更不会坐在这样简陋的茶棚里喝茶的。
喝了两碗凉茶,心里的燥热总算是去了一些,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朝着城门而去。
这次学里好不容易放了假,他要回家看望祖父祖母和母亲,要见见弟妹,还要去见见她。
白玉庭坐在马车里,又咳嗽了几声,马车骨碌骨碌的,他的一双腿却一点知觉也没有,这两日舟车劳顿,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又不好了一bbzl点。
到了地方,慕长歌掀开帘子自己下了马车,被人扶着下来,白玉庭那里有白府的人,她自然不用操心。
慕长歌在城门口等到了白玉庭,却不可能在那里跟她谈事情,那里人多眼杂,要是被人听了去怎么办。
随便找了个茶馆酒楼也不行,隔墙有耳,她也不放心。
正好她的公主府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慕长歌索性就把人给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