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了,因为他的残疾,这安国公也只是个空有名头国公爷吧。
宋如琢只觉得自己心如刀绞,心底那最后一丝丝期待和渴望也都没有了。
他留在这个小庄子上,也只不过是不甘心,现在这最后的不甘心也没有了,他可以毫无牵挂的南下了。
从头到尾把这封信读了三遍,宋如琢才仔细把信给叠好放进信封,接着整个人就跟失了全身力气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从此以后,他跟慕长歌,再无关系了。
昭明帝最疼爱的定国公主,被下旨赐婚给了安国公府残废的世子,长平城高门大户的夫人们都在八卦,甚至有和安国公夫人孙氏交好的夫人亲自询问她是怎么回事。
孙氏哪里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加上她这阵子也心烦意乱,根本就没心情和那些夫人们周旋,只能含糊过去。
后来她干脆装病bbzl了几日,也不参加长平城夫人们的宴会了。
外面的事情,慕长歌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使她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依然该做什么就做些什么。
因为赐婚的事,昭明帝最近这些日子不怎么搭理慕长歌了,慕长歌也知道父皇心里对自己不满,就识趣的不往昭明帝眼前凑了。
不过她还是会做些吃食送到吉祥那里,自己却不露面。
父女两个好像僵持起来了。
赵皇后看在心里,就在中间说好话,当然,是在昭明帝那里为慕长歌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