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墨迟看着他严肃的神情,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云初伤得很重吗?”

“没事,”羊驼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在墨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又道,“只不过是晚一点就回天乏术而已。”

墨迟:“……”

羊驼子不理会两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手脚麻利的打开药箱,开始熟练的给人配药。

“教主,恕老夫多嘴,您那身体您自己心里有数,瞎吃东西瞒着老夫就算了,还三番两次的运功,您要是闲自己的命太长的话就和老夫说一声,老夫好早点做准备,给您置上一副上好的棺材,免得日后见了老教主他老人家怪我没照顾好您。”

云初听着他冷嘲热讽的话没说话,沉默一瞬后才道:“不会有下次了。”

“您这话,老夫耳朵已经听得起茧子了。”羊驼子戴上一副蚕丝手套,捏着手中的药丸冷着脸,“张嘴。”

云初张嘴,黑乎乎的药丸被毫不温柔的扔进对方嘴里,云初喉结动了动将它咽了下去,几欲炸裂的经脉终于得到了平缓,他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浊气。

这一切没逃过羊驼子的眼睛,他冷哼一声:“该。”

云初心里无奈,老头平日里看着他还有几分害怕,但是每次一遇到关于他身体的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