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看见路两旁有许多女子疯狂往他那儿抛绢花。
看不见脸,姜妧没了兴致,转身随口道:“这什么辅国大将军,想来阿兄久在长安,定是晓得他bbzl 的。”
“何止晓得。”姜恪哼笑一声,“我与他同朝为官,算得上是老相识了。”
“未料到一个将军竟能引得全城百姓出来相迎,这究竟是为何?”
姜恪两手抱于胸前,眼底写满不屑:“此人一向居功自傲,仗着圣人对他的器重,从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坊间百姓却敬他如神,京中女子甚至照着他的模样挑选夫婿。”
话音一转又对她叮嘱起来,“妧儿,你如今既已归京,日后便免不得要与这些京官子弟打交道,若是碰上陆绥……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难得见他这般防备一个人,姜妧忍不住掩唇笑道:“听起来,阿兄对这位大将军似乎颇有不满,难不成你与他之间有什么过节?”
姜恪仰天长叹一声,自个儿调侃道:“是啊,阿兄处处被他抢尽风头,如何不恼。”
“抢风头?”姜妧歪着头将他打量一番,“阿兄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如何会被那么个粗人抢风头?阿兄莫不是在唬我?”
姜恪被逗笑了:“陆绥可不是什么粗人。圣人推崇文武兼修,高官重臣出将入相乃常态,陆绥当年高中状元,又被御赐弘文馆大学士一职,若论学问,阿兄未必比得过他。”
“那他好端端的放着闲官不当,为何又做了武将,过这刀头舐血的日子?”
姜恪神色微变,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好了,爷娘该等着急了,先回府吧。”
姜妧微愣,兄长眼神躲闪,避而不答,绝对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