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稍加思索,柔声道:“此处空地多,若是投壶也不失为一件趣事,只是我与阿兄出门仓促,未着仆人捎带这些器具。”
听到这话,谢玉书哈哈一笑:“这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恰好让人备着了。”
说罢便着仆人去准备。
不多时,仆人去而复返,说是一切准备妥当。
帷幕中人先后走出,而陆绥则是被谢玉书生拉活拽出去的。
到了地方,谢玉书兴致勃勃道:“长晏,咱俩先比试一番,也好给他们打个样如何?”
陆绥倚着柳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佩剑:“没空,要比你自己比。”
闻言,谢玉书一噎:“我自己如bbzl 何比?”
那人却仿若未闻,半个字也未多说。
没法子,谢玉书只好另寻旁人,于是躬着腰笑眯眯地望向陆清。
“陆娘,要不咱俩……”
“恐怕要让世子扫兴了,我近来气血不足犹在吃药,浑身无力,更遑论投壶了。”
谢玉书垂头丧气,转又仰着下巴望向舒明煦:“这位姜家表哥,你总没有理由拒绝我吧?”
舒明煦自觉射术不精,且不愿与这浪荡之人同耍,故而拱手道:“明煦惭愧,近来手腕受累,恐使不上劲。”
连遭拒绝,谢玉书气噎:“那方才提议玩投壶时你们怎么不说。”
这时,杨觅音悄悄抬头看了眼舒明煦,此时她已看出他对谢玉书不喜,是以不等谢玉书看来便小声道:“世子,实在抱歉,我不擅投壶,让您扫兴了。”
眼见谢玉书脸都变黑了,姜妧抬袖掩唇打了个哈欠,慵慵然道:“谢世子,我来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