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家中做了些什么?”他问。
姜妧拉着他胳膊将他带到紫藤花架前坐下,两手托腮稍加bbzl 思索,将一些还算有趣的事捡出来说与他听。
他似乎听得很认真,身子挺得笔直,一动不动,只是那幽深长眸却一直盯着她翕动的唇上。
说了一大通后,姜妧端起茶杯抿了几口,润罢嗓子又问他:“三郎,你营中可有尚未娶妻,模样家世皆不错的男郎?最好家在长安的。”
“为何打听这个?”
“阿姐已经到了议婚的年纪,她同我一样,不想去大选,也不愿做哪个皇子的妾室。”
“依照门第,她大可在京中子弟挑选出如意的,为何要舍近求远,多此一举?”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总而言之,眼下时间紧迫,最好能在大选前给她找个不错的人家,她绝对不能入后宫。”
陆绥凝视她片刻,似乎想到什么,沉吟之际,端起她那盏茶顺势喝了两口。
姜妧大窘,面红耳赤地说道:“那是我喝过的,我再去给你重新拿个杯子来。”
说着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拽住胳膊,顺势带进怀里。
她垂眸,便见自个儿坐在他腿上,且一只胳膊不知何时竟勾住了他的脖颈。
陆绥掐着她的腰肢,滚烫的掌心隔着薄纱贴在她紧致的皮肉上,竟让她浑身一阵颤栗。
四目相对,姜妧心跳如雷,撇开眼找着话题:“你把这事放在心上,莫要忘了。”
“好。”
“人得本分,不能是那三心二意之辈,踏实能干,知道对人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