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哭笑不得:“放心。”
等那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春汐愣在原处目瞪口呆,半晌嘀咕道:“我说错了,姑爷不是会翻墙,姑爷这是会飞檐走壁……”
这厢,等院里没了动静,姜卓抬脚往屋内走去,阿福跟着进到居室,将手里的盒子递上。
“郎君,这是二娘子送给您的生辰礼。”
姜卓坐在椅上未曾抬眸,只顾提笔写信,写毕,他吹干墨渍,折叠好塞进信封里。
“你去豫王府走一趟,将此信交给他,并替我转告,就说,他交代我的事,恕难从命bbzl 。”
“是。”
待阿福离去,姜卓盯着桌上的那碗放凉的面发了好一会儿呆,良久方拿起银箸,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离开姜府后,陆绥骑马带着姜妧直奔东郊,此时月明星稀,坊门已经关闭,然看守坊门的人看到他后立即便放了行。
姜妧侧坐在他身前,风吹发梢,拂过她莹润的脸庞,带来丝丝凉爽,炎炎夏日变得无比舒畅。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一个没人的地方。”
姜妧抿唇轻笑,不再多问多言,肆意感受着这难得的快意。
两刻钟后,陆绥勒马停下,借着月色,姜妧朝四处看去,隐隐只见得一片粼粼小湖,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陆绥翻身下马,伸出手递给她:“下来吧,我接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