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伸手碰触他的脸问道。
“不要一直想他、看他。”
“嗄?”
“我会吃醋。你心里只能想我,眼睛只能看我,不能去想别的男人知道吗?”他一本正经的盯着她说,惹得叶雨翾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干么啦,我们都已经订婚了耶。”她笑打他一下,轻轻柔柔得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杰森顺势将她拥进怀里,将头倚靠在她肩膀上,轻声叹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好像你会被他抢走。”
叶雨翾愣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呀?”她哭笑不得的问,“还有,你说的他是谁?该不会是翟霖吧?”
“嗯。”
“杰森,我和翟霖只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他对我而言就像哥哥一样,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记得吗?”她将他的头抬起,凝视着他的双眼,认真的对他说。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
“你要我发誓吗?”
“我……”杰森忽然顿住,从眼角余光瞄到客厅里的翟霖正好抬起头看向他们,于是他改口道:“不,我要你吻我。”
叶雨翾毫不考虑的抬起手圈住他脖子,然后踮起脚尖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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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肯定不是什好东西。
连续观察了一个星期,翟霖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了这个推测,其原因有三——
一,那家伙出门从来不带皮夹,消费都是由翾翾付钱,而且两人对此似乎都早已习以为常,由此可见他有可能是为了钱才和翾翾在一起的。
二,那家伙的眼神不正,老是让他有种在要心机的感觉,即使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再诚恳和善也一样,但要瞒过他,他那一点道行根本就不够!毕竟要比狡猾谁能胜过他?
三,那家伙在第一次乍见志綦的老婆宛榆时,双眼发亮,犹如乍见梦中情人一般,更别提他还趁他们夫妻吵架时,对她嘘寒问暖的种种行为。这样的人哪里像是一个刚订婚,有个心爱未婚妻的男人?
杰森肯定不是真的爱翾翾的,即使翾翾真心爱他,他们俩结婚后肯定也不会幸福快乐。
哼,很好,这么一来,他要横刀夺爱就用不着手软了,不是吗?既然明知道翾翾嫁给那家伙不可能会幸福,他又怎能眼睁睁的看她嫁给他呢?
他绝对要破坏这场婚姻,只不过该怎么做却是一个大问题。
翟霖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走进与卧室相连,收藏了每一代各种不同样式芭比娃娃的小房间。曾几何时,他每次遇见想不透的难题时,都会窝进这里思考?真是个连自己都想不透的怪异习惯。
他随手从柜上拿了个芭比娃娃,然后席地而坐的开始沉思,同时手还无意识的玩着它可以转动的关节部位,一下扭上一下扭下的。
“翟霖?”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他茫然的转头,只见叶雨翾一脸愕然的站在门槛瞪着他,而身后还跟着瞠目结舌的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