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冠居外,承武作揖答道,“世子爷被圣上召进宫了。”
裴韦瀚阴着脸,转身回书房,这个侄子实在目无尊长,德行有亏,待有合适时机,必像圣上陈述他的罪行。
这般想着,听小厮疾步跑来禀报,“大人,老夫人请您速速回去。”?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莫不是母亲快不行了?
他的母亲虽身份不高,却实打实的受宠,这些年来外出行走也从未觉得自己是庶子,但为今之计,崇阳王的爵位是没法子落在他身上了,难不成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四品的侍郎?
工部侍郎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个监工头子,多少人凭业绩晋升提拔一步一步进入内阁,偏生他没有那个运道,实在不甘心,不甘心呐…
若他的母亲是丞相嫡女该有多好,如他大哥,甫一出生就立为世子,上战场立些功勋便能继承王位,可他呢,拼死拼活才得了个四品云雁,这就是出身的差异。
顶着风雪大步跨进慈安堂,却见母亲正搂着妻子坐着,完全没了之前虚弱痛苦的模样,这是怎么了?
“娘…”男人立在堂中,脸上仍挂着怨恨,不知对谁,是母亲,还是自己,亦或者是旁人。
“你媳妇怀孕了…”老夫人指着傻愣愣的儿子说道,“儿啊,这胎铁定是个男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