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般想,手上却丝毫没有留情,在她原有的伤口上大力的蹂躏,没有愈合的伤口很快裂开,滴答滴答的落着血迹…
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疼痛感,她丝毫不敢乱动,男人坚实的胳膊就挡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揽在怀中,他抵在她身后的躯体就像丛林中的野兽,张着大嘴欲将人吞咽入腹。
揉着捏着忽然口干舌燥,裴尧甫就低头含住了那充血的软肉,舌尖不断舔舐着伤口的缝隙,似要把里面蕴藏的鲜血都吸出来…
身前的女子没料到他会用嘴,挣了一下想躲开,却被男人缚的更紧,勒的她生疼…
齿间轻咬,反反复复搓磨了半刻钟,才松开她,得了空隙的俞寄蓉立刻推开他往楼下跑,却听得身后男人沉声道,“承德,送她回去。”
承德耳朵灵敏,刚开始听见楼上桌子翻倒的声音时还提了口气,以为主子爷又犯病了呢,结果没多大会儿又没了动静,思量着到底要不要上去时,听见爷的声音,立马蹿到楼梯口迎着…
匆忙跑下来的俞寄蓉管不了那么多,只知道她要跑出去,跑的远远的…
秋白见她像被厉鬼追赶一般跑出来,也紧随其后小跑着,等回到清漪院,才停下来问,“姑娘,姑娘,到底怎么了?”
宛白去花厅取出热着的饭菜,瞧姑娘那副模样也着急起来,连珠炮的问,“就是,姑娘跑什么啊?莫不是身后有狼狗追您?还是有看不见的东西要咬您?”
提及咬字,女子立刻神经紧张起来,跑进内室关严门,后背抵住门板,大声道,“没什么,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