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着女人逼她张开嘴,正撬开个缝游了进去,就听得外头嗷嗷几嗓子,烦躁的掐着她再次贴近自己,猛然发起进攻,直掠至对方不断割让城池才满意收兵,外面的喧闹声不断,耳边是有人砰砰砰跑上楼的声音,裴尧舔舐着她的唇上的血迹,慢悠悠道,“你的丫鬟同你一般不怕死吗?”
俞寄蓉差点没了气,直直的挺着半天,才缓过来,男人突然松手,她没了着力点,噗通倒在羊绒地毯上…
眼前是男人的靴子,他停在屏风后斥道,“承德,你死的吗?”
话落,听见两声女子的哀嚎,俞寄蓉想爬起来,试了又试,复又倒了下去,“你,你个畜生…”
裴尧回头蹲下来,饶有兴味的居高临下看着她,“哟,换了个词啊…”
随即摊开手,颇为无辜,“我还什么也没干呢,你为何骂我?”
俞寄蓉憋的通红,却说不出话。
男人伸手宠溺的揉捏着她的耳垂,“等我干了以后,你再骂多好。”
女子瞬间睁大了眼,着急道,“你敢,你敢…”
“我为何不敢?”裴尧突然变脸,用力拽了下她的耳垂,见女人疼的一缩,颇为满足。
“承德,每人一百大板,就在二楼打。”正打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