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凝芙翻了个白眼,“你空口白牙一张嘴,我家夫君就多出来个儿子,真是好个阴险算计。”
青莲从怀中掏出一物,举至头顶,“这是裴大人贴身玉佩,还有名章。”
奴仆不敢动,张凝芙猛地想起前些年丈夫说名章丢了,需要重新刻一个,而那枚玉佩,亦是眼熟。
心慌气躁的让婆子将东西拿上来,这玉佩,这玉佩正是她当年送给丈夫的定情之物,可,明明那玉佩还在他腰间挂着呢?
“物有相似,人有相同,这玉佩伪造的多,但这名章,你是从何处偷来的?”
严声质问下,张凝芙的声调起伏不定,攥紧名章,手掌的疼痛不及心中。
青莲见她还不信,反正豁出去了,她只为自己的孩子能活下去,“这两样东西奴确实是趁裴大人睡着之后偷藏起来的,只为有朝一日能让常儿认祖归宗,若夫人还不信,奴可以再说一件事。”
张凝芙盯着她不断翁动的红唇,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听得她说,“裴大人梦中常念一个人的名字,茹儿…”
“住口…”
青莲再次叩头,“夫人,奴知道自己这条命留不住,但常儿是无辜的,您高抬贵手,让他认祖归宗。”
周遭穿插进来的声音越来越多,张凝芙本就在京中有善妒的名声,且多年无子,如今冒出来的庶子难不成也不愿让其进门?
实在霸道。
马车中,裴尧呷着茶,不似凑热闹的人,而俞寄蓉却瞧的认真,裴大人竟如此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