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下去。
裴尧听着承德禀报最近朝中的变动,手中下意识的拨弄着玉印,余光瞥着玉屏后,想起刚才她戴上那个玉链子时的表情,冰雪一般清冷的人流露出那种明明讨厌却又无法反抗的委屈时,真让人心动啊…
“念什么呢?”
女子红唇翁动,不知不觉间,他竟站在不远处看了很久。
打破宁静问她,俞寄蓉却盘腿坐在脚踏上纹丝未动,突然被男人拽起来叼住了唇撕咬,这股子郁气不知从何处窜来,直拱的他面容狰狞凶横,近乎于疯狂的索吻。
极致疯狂过后又是极致温柔,冰凉的舌滑入她口中,贪婪肆意地攫取着香甜的汁液,眼角逼出泪意来,带上股媚色。
指腹揉着那滴泪在眼尾转悠,望进那水润光亮的眸中,宠溺低语,“你的眼睛真美…”
俞寄蓉骤然推开他,用袖摆狠狠擦了下嘴,本就肿胀不堪的唇瓣更加刺痛发红。
“我不是你的奴仆,你不能这样对我。”这话很早之前就想说清楚,她是个人,并不是任何人的玩物。
男人凝着她动作的眸色愈加幽深,像席卷而来的暴风雨,渐而阴森恐怖,“以为找到幕后凶手,你就能彻底撇清干系,丝毫没有负罪感的远走高飞?”
提步逼近,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我父母皆为护你惨死,崇阳王府由盛至衰,你间接导致了这一切,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未免把我想的太好…”
每个字都直戳她内心的最柔软处,眼眶湿着挂上泪,“我知道你恨我,那便杀了我偿命吧…”
随即闭上眼,死了也好,那样就能同爹娘团聚,就能同姨父姨母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