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这种疼痛在他来说,只是最轻微的。
包扎好服下药,承德将人扶上床,“多亏主子反应灵敏,箭若再射偏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裴尧仰头看着帐子顶儿的圆形花瓣球,慢腾腾道,“反正都要挨这一箭。”
他在背地里安排了三伙人,一波刺杀太子,一波刺杀圣上,最后一波是刺杀他自己。
“把箭做的像样点儿,明日我拿去保和殿。”
承德答应下来,“爷安心吧,太子那边一旦传来消息,便叫醒您。”
“嗯,全凭造化了…”
看看到底谁的命更硬。
翌日风和景明,保和殿中,嘉康帝亲自扶他起来,“爱卿受伤还过来作甚?有什么要说的朕过去也可。”
裴尧再次跪下,“臣不敢。”
帝王面露赞赏,崇阳王历代皆是忠臣,“赐座。”
将箭头拿出来,“圣上请看这个可否与行刺您的弓箭相同?”
御前侍卫拿过来对比,嘉康帝脸色越看越沉,他终究不相信太子胆敢弑父…
侍卫答,“并不相同。”
“圣上,依臣看,这件事并不像太子所为。”裴尧作揖,“抓到的刺客能否让臣审讯,明日之前定给圣上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