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医是父亲的至交好友,拿他当个小辈看待,时不时的就爱唠叨几句。
往日他便听着,今日却出声回答,“他触及底线,这次没死算他命大。”
承德在一旁忿忿不平,太子那厮利欲熏心胆敢对表姑娘下手,诶?那么说来,表姑娘就是自家爷的底线?
谁碰谁死?
裴尧眼尾高高挑起,懒洋洋的唤承德,“让她过来。”
提起那个女人,已是好几日不曾见过,骤然提起,才发觉已相思入骨。
畅情说完来龙去脉,承德暗道一声糟,他就说自己和表姑娘犯冲,急忙派侍卫出去寻找,还好很快就将人带了回来。
“姑奶奶,您跑哪儿去了啊?”承德就差给她跪下,“主子爷等您半天…”
俞寄蓉闭了闭眼,将那些烦乱都抛诸脑后,抬步进去。
后一步的畅春不敢隐瞒,跪下将遇袭的事情说出来。
甫一进去就被男人圈在怀里狠狠的吻住,半晌才停歇,“狠心的女人,我不找你,你是不会主动来寻我,是不是?”
俞寄蓉还沉浸在悲伤之中,闻言沉默着没说话,片刻绷不住的掩面哭了起来…
他最厌烦的就是这个女人哭,掐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雪白的脸颊上泪痕浅浅,蓄了水汽的双眸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哭什么?”男人黑着脸质问道,“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她明明很能忍,明明能忍住不哭的,可偏偏他要在这个时候强迫她,直至她走后,傻表哥还站在凉亭中呆怔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