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稍许就被夺去了呼吸,明明烧的糊涂了,与表哥相见挣扎的情绪,和对眼前男人无法抵抗的懊恼,这些都被吞咽吸吮的霸道味道所遮掩,仿佛身体的一半泡在冰窟窿中冻的发冷,另一半又似烧在炉火中不断滚烫,两边拉扯着她昏昏沉沉,难以承受。
边缘琉金的琉璃灯罩下,火苗平和泛着暖黄色的光,缠枝长条花梨木的餐桌旁,俞寄蓉喝了两口燕窝,就不想吃了,裴尧厉色的瞟她一眼,故意刺激她,“若是不吃饱,一会儿可没力气反抗。”
这几日同床共枕可是让他吃尽苦头,尤其肩膀上的箭伤,伤口反反复复的裂开,偏还不想让她知晓,就这么生忍着。
俞寄蓉撂下筷子,雪白的脸蛋晕着丝潮红,唇色红艳,这般映照下,愈显柔情绰态,媚于清眸。
“若姨父姨母地下有知,知道你如此无耻,定会伤心。”
能让她抬出来姨父姨母,可见已是气急了。
裴尧无所谓的摊摊手,满脸无辜,“我怎么无耻了?”
“对自己女人做那种事再正常不过。”
他如此直白的说来,恨的她头更晕了,素指朝着他,“你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你我无媒无聘,当为苟且。”
裴尧面色一沉,拂袖站起,“是你先勾引我,忘了那日在马车上,你攀在我靴子上做过的事了?”
女子咬着唇看着他,不肯认输,“那是因为我中了药,并非情投意合。”
裴尧俯身抚摸她的长发,出口的话忒是无情,“我们之间,不可能情投意合。”
父母因你而惨死,如何让我对你情深一往。
“那你便放了我。”俞寄蓉闭着眼,垂下头,及至靠近他腰间,晃动的玉印冰凉的贴近她,隐约能看见里面圆球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