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抹的地方都抹了,女医来针灸时,裴尧站在窗前凝望着衰败的梅林,承武禀,“这几年每到年节时,裴堰都会送表姑娘些东西,据那些婆子说,两人常常见面,且老夫人也早就知道这件事,默认他们的关系,只等高中,裴族长上门提亲。”
近乎暴虐的拨弄着玫瑰花的叶子,尖的刺扎进去却不觉得疼。
“姑娘与郑轩没有多做接触,但是,车夫讲说前些时日姑娘出门去挑花的时候遇见了太子,且有纠缠。”
太子,太子,好啊,真好…
针灸来的快,睁开眼盯着帐子顶许久未动,不知道表哥如何了?
尝试着坐起来,就见男人在窗前背光站着,身影萧瑟…
裴尧听见声音回头,命人端粥上来,他亲自递过去,“喝粥。”
俞寄蓉感觉坐都坐不住,往后挪着半躺在床头,手都抬不起来。
“让秋白来。”
她昏睡这段时间,裴尧又喂了几次水,嗓子不干,只是还沙哑的厉害。
裴尧冷厉的瞥她一眼,那种眼神怎么说,又纠结又暴动,不由分说的用羹匙喂她,直至见底才停下。
咽下最后一口,觉得不那么难受,掀起眼皮问他,“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