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艰难的平复,“尾巴都收拾干净了?”
“差不多,承武正在赶回来。”
看来太子并没有派多少人出京,“于帧是不是快要进燕山府了?”
他那个人主意正着呢,见自己动弹不得,自作主张就跑了,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急什么?
“按照路程应该是快到了,爷,您这前边都抹药了吗?”
裴尧瞄眼药膏就火气旺盛,“我自己抹,你出去吧。”
后一辆马车上,秋白见姑娘面色不渝,谨慎的问,“姑娘,您又和世子爷闹别扭了?”
我跟他就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暗暗的骂他一句,“没事,倒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当时秋白的小腿被一根掉落的木头正好砸中,一直修养。
“这个药膏听闻是宫廷出来的,你千万记得抹,否则留疤了不好看。”
姑娘家的有个疤总是不好,不像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也无所谓,如此,便又想起裴尧,他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不计其数,战场上立下的功勋也确实是用身体换来的。
下个驿站休息时,俞寄蓉才被唤过去,用完膳后,两个人相对无言…
烛光下的女人唇色丰润,裴尧下意识的吞咽口水,身体蠢蠢欲动,距离上次欢好相隔太远了,她玉体横陈承受不住的模样总时不时的蹦出来,弄的他百爪挠心…
起身缓缓走向她,将人圈在太师椅中,“还疼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晦涩的暗沉,俞寄蓉心都跳慢了一拍,赶紧说,“疼,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