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要攻打的地势高,多山峰歧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裴尧也头疼,周边敢挑衅滋事的都已经降服,唯独这个鲜卑,仗着地理条件优越,时不时的过山来烧杀抢掠,这次尤为过分,居然奸杀幼女,是可忍
孰不可忍。
只给将士一夜安置的时间,裴尧坐在书房中揉着太阳穴,眼神停留在地图上。
烛光摇曳,晃出道窈窕聘婷的影子,俞寄蓉进来时一片安静,见他坐在太师椅中,将手中托盘放花厅中,轻声道,“听承德说你今天一直没用膳,该饿
了”
自她进来,裴尧便转移了目光,两人安静的用了膳,谁也没有说话,等放下银筷,男人才开口,声音很低,说话很慢,“过来,我抱抱你…"
俞寄蓉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没扭捏的走过去坐在他膝盖上,垂着头抵在他宽厚的肩膀,声音闷闷的,“要走多久?”
“炎夏若打下来,就要等到冬至封河。"
拖拖拉拉怕是要个一年半载。
男人掌心贴在她后腰,灼的那处微微发热,弓了下背,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担忧慌乱的心瞬间安静下来,“你别受伤…”
他身上的伤疤太多了,每次瞧见总是觉得心疼,当初得有疼啊从怀中掏出个物什,有些羞涩的举到他眼前,“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