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缎的鸳鸯戏水褥面上,长裙跌落,硌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手心抓着个东西抬起来看,正是一枚桂圆,圆圆的小小一颗,南冠居这边布置出喜房,
烛火红彤彤的映出两道身影,裴尧撑在她上方,用嘴咬破了桂圆的皮,递到她手心中,“乖娘子,把它剥开”
顶着男人逼迫的目光,俞寄蓉紧张的指尖直颤,许久才剥出来个水润的白瓤来,汁水顺着嫩白的指尖流淌滴下,落成点点痕迹
裴尧弯腰,将她手心里的桂圆含进嘴里,抬起她下巴缓缓的哺过去,纠缠着这颗甜丝丝的果肉来同拉扯,直至露出坚硬的核,才被他弃之敝履须臾,繁复的喜服堆落脚踏,坚硬的玉佩磕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长长的束腰半铺着,尾部花纹处的金丝被拽着悠荡,许久才不堪重负般的整个滑下去
不远处的红烛燃的热烈,火光随着不间断的动作变的晃动摇摆,火苗被烧成一种明亮的暗色,团着中间的一点柔软让它逍遥快活,摇曳间忒是风流多情,又温柔含蓄
长夜幽幽,男人轻轻的吻了下她汗湿的眉心,伸手摇了床头的铃铛要水,抱着她慢慢的安慰着,他看着还强撑着不肯睡的娇娇,就心中一片柔软,塌陷的一块独属于她的地方,只有她可以进入,只有她可以霸占,怎么能这样爱恋不舍呢
秋白在廊下站了一整夜,每次进去送水的时候都自残似的望着两个缠绵的人,心尖都在滴血,她太贪心了,她也想躺在那个拔步床上,但她不会哭,更
不会将世子爷的后背挠的都是红印子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强烈,拔步床上的男人突然回头犀利的扫了她一眼,随后低声哄着什么,将帐纱拢严实。
怀中的娇娇呼吸均匀,裴尧慢慢的收回手,起身下榻,清晨还有些冷,他没披外袍,直接往外走,外边承武离的远,近处伺候的只有秋白一人,她半垂着眸迎在门厅处,余光见男人朝她走来,低头整了下衣襟,刚要问安,就被一股巨力按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