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aches〉:八倍速君、真够恶趣味的ww
〈0.8x〉:应景嘛。
〈花缭乱〉:等等、别亲!卡一下、卡一下——!!演员注意一下感情的投入浓度,刚刚那一段太over了知道吗?括号里面的解释动作描写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形容词,收一点,收一点,不然也演得太像演得了!我要发一眼假警告了!
〈美味多汁的星期四〉:没看懂。
〈一般通过路人〉: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还有导演啊喂!!!不是在说住住序晚是演的吗?你们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演起来啊!你们疯爱派是可以随时随地搭建剧组吗!?不是上一秒还在内战吗?
〈元diana〉:不演不看。
〈豹子〉:众所周知疯爱派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三个国度子民组成的,上次的互联网二战一个人都没打死,够逊的。
〈浪漫没天赋〉:
是啊,就连风暴中心的战争发起者“s一串字母杠8老师”都借着热度在puttin直播带货了,可恶啊,我也想骂平坂那家伙然后被反骂什么的啊,怎么看都完全是不痛不痒的惩罚嘛——
s一串字母杠8老师已经赛博进化得不知阵营廉耻为何物了,原来社交朋友圈里的玉玉症人设也已经彻底转变为了“笑对每一天”的破罐子破摔性情,感觉是另一种神经病的类别,甚至于高出疯爱派普罗大众不少,站在顶端的一层。
不知道两个月前的他看到现在的自己会不会扇自己巴掌。
〈火星情报局〉:感觉会。
〈fatallove〉:不像演的。
〈好叭〉:前排代扇。
〈爱河淹死人〉:呜呜呜,不过刚才上映的真的是好感人的爱情故事(擦眼泪),在众人不赞成或者戏谑的目光下,二人仍然能够在知道对方不可更改的缺点与违逆的身份的前提下,向对方奔赴,呜呜呜,什么神仙爱情,让我想到了平坂映之介和住住序晚……
〈phone〉:说这么一大段都能联想,什么用词啊——尴尬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啊!!赶紧给我滚呐——!
〈爱河淹死人〉:好凶啊呜呜呜呜,怎么这样子英文手机君,为什么用英文拼写手机?是不喜欢本土的企业吗?
〈嗣〉:呵呵,内战的战斗力居然也如此恐怖,倒不如说正因为是内战才打起精神来,疯爱派……攘外和安内水平都如此之高的读者粉圈属实令人折服。
〈疯爱派圣母〉:ar4神父,尽管是敌对的阵营,但您也看到了这二人凄美而值得尊敬的感情,还请您为二人在此刻的真诚爱情做一次祷告吧。
〈爱河淹死人〉:是啊是啊,多可怜呐,为情所困的人,让我想起了……
〈phone〉:(忍无可忍)(跳起来捂嘴)(神色狰狞)
〈爱河淹死人〉:——唔唔唔呜呜呜呜!!!
〈ar4神父〉:那好叭(阖眸叹气)(动容)(心软)
〈ar4神父〉:二位……还请安心的踏上前往天堂的旅程吧,在住住皇后殿下的注视下,你们的灵魂将得到安息,届时提交平住八千字的同人文即可兑换赎罪券一张,看在二位真挚的情感上,合起来写够一万字可以找我兑换情侣双人券。
〈pe〉:?
〈仍对你目不转睛〉:……
〈奉为justice〉:搞没搞错啊father!我都要赛博虚拟死亡了欸!这是我和早班君的葬礼!能不能不要夹带私货!?(死不瞑目)(诈尸)(愤怒谴责)
〈装文艺警官〉:警告一次,超过三次将吊销营销执政。
〈太阳骑士〉:
都忽略了我,都忽略了我,都忽略了我,明明只有我……
呵呵,最后……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吗?说要收留我、愿意将我拥入怀抱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吗?(喃喃自语)(不可置信)(抚摸爱马莎莎)
〈killers〉:……
〈犹豫不决〉:好可怜,骑士君……
〈懒惰癌症恐惧综合征〉:支持正义爱而不得。
〈剑谱glass〉:……绞杀!!绞刹!全部都脚刹!!!!
〈纯真善良一般路人〉:神经病啊你们!!!
〈剑谱glass〉:对啊!感觉都是一群神经病啊这群人!真是受不了了,你们是平坂驯养好的只会跟着他的手指头移动点头的鹦鹉吗?他说这是住住序晚就是了吗?叫你们打个招呼就应了吗!?
〈浪nicole〉:你想表达什么。
〈超時空死亡〉:别理会啦,配合他就好了。
〈her〉:无所谓。
……
【线上连线频道203——“平坂映之介《偶像》次卷发布会”】
【“住住…老师…听得到吗?……这边的网络因为弹幕和观看人数太多的关系……包括…联动区也…信号还好吗?住住老师——?”
岛山直也的声音带着不稳定的电流声。
屏幕上的青年如画一般定格的优越侧颜微动,眼低的茫然一瞬消失,带着隐藏得很好的不悦,应着主持人的呼唤,朝电脑的方向看去。
清晰的下颔线随着光线的变换而隐没,这位万众瞩目的“馆内指定·住住序晚”缓慢地露出正脸来。
有着淡薄如烟的肤色的青年面容冷峻,眉目澹静,齐至耳根的短发,唯有鬓耳的两络碎发垂在肩侧,在尾端朦胧地咬上霜白的色彩。
昏暗只亮着一盏台灯柔和光线的室内,衬得他纽扣都紧紧扣到领口最上端的内衫,如一朵包裹纤瘦脖颈柔软的紫罗兰,禁欲而清冷地随着他瞥来的一眼,惊艳地绽放着。
他眉目微蹙,修长白皙的指节抵着额角,长眸不失礼数地扫过摄像头。
并不在意几乎溢满屏幕的弹幕说了什么,甚至倾泻出近乎冷睨的厌怠。
屏幕之外传来吃苹果的清脆声音。
冰冷的神情如坚冰融化,青年无奈而纵容地看向窗口方框外的角度。
“平坂……老师,”他和缓地出声,目光柔和。
刚想出声说些什么,目光触及到什么事物——或许是无声的口型、或许是驳斥哑然的咒令,青年徒然地轻压薄唇,最终还是寂声,没有选择出声与旁侧的人在此刻沟通。
在这样冷蓝的光线下,他的低垂的眉目有些失落,生起脆弱清冷的美感。
视线最终还是被推着回挪到吵闹的屏幕上,妥协一般,无聊地静默一刻,就像被强迫着走通稿的艺人,他头疼地蹙眉,微不可闻地叹一口气,应答主持人的呼喊。
“啊……我听得见的,岛山先生。今天大概就是这些内容吧。如您所见,平坂老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很荣幸能够在平坂老师的发布会里……作为访谈嘉宾被提到,您应该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毕竟这是平坂老师的新书发布会。”
说到“荣幸”和“访谈嘉宾”时,他低沉的咬字带着轻慢又阴郁的悦耳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