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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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请安回来,浅浅就一直情绪低落,在院子里看花也愁容不展,萧祈跟在她身边却找不到机会开口问她,哪怕问晴妤,晴妤也只是摇摇头,并不同他多说。
女子的心思,是不该同他一个男子讲的,可萧祈总是放不下心来,直到入夜后,他提刀巡夜,鬼使神差停在了公主的院门外。
他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公主却从不让他为她守夜。
二人只有一墙之隔,但挡住二人的不只有院墙,还有主仆之别。萧祈犹豫片刻后推门进去,看到房中烛火未熄,走到门边,轻叩房门。
浅浅白日里受了委屈,坐在房中在烛火下抚摸母亲的首饰,想象母亲还陪在自己身边,越想越觉得难过。
门边响起敲门声,浅浅被吓得一哆嗦,收起首饰警惕道:“谁?”
外头响起了她从未想过的声音,“是奴。”
他怎么会来这儿?
对了,是她叫侍卫来巡夜,以免再有人串通外人里应外合对她不利。
浅浅有些紧张,她刚卸了妆环,会不会很难看?
赶忙拿了外衣披上,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揉开紧皱的眉头,才走过去打开门,隔着门槛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听她没有怪罪他无召来见,萧祈知道她信任自己,心生欢喜,关心道:“奴看您今天脸色不好,是有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