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摇摇头,答:“只有一个车夫,现在还候在侧门外,四驸马是独自一个人进来。”
浅浅越想越觉得古怪,谢卿杭有什么话非要同她说不可,他成亲的时候要说没说成,得知她定亲又跑过来,真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直到晴妤带人过来,几个侍卫将茶厅团团围住,浅浅才放心进去,身边还带着晴妤。
走进茶厅就见身着青衣的郎君坐在茶桌旁,抬起头来看向她,脸上露出微笑,“浅浅,好久不见。”
浅浅警惕道:“你来干什么?”
谢卿杭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女使,又问浅浅:“宁妧今天下午来见你了?”
闻言,浅浅心脏紧了一下,宁妧过来的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他怎么会知道?她佯装镇定道:“她只是来跟我说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担心她跟你说了些不该说的,吓坏了你。”谢卿杭一边说着一边向她走过来,无视了拦在面前的女使,向浅浅逼近。
浅浅怒道:“你别过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已经定了人家。”
记忆中她一直是乖巧可爱的小哭包,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警惕,甚至敢对他大声说,拒绝他的要求。谢卿杭不明白浅浅因为什么而改变,疑惑道:“浅浅,你为何与我如此生分?”
一看到他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浅浅就觉得厌烦,瞪着他提醒说:“你不该这么叫我,姐夫。”
“姐夫”两个字咬的很重。
谢卿杭有些崩溃,也顾不得有外人在此,抱头痛苦道:“我跟你说过,我对她没有真心,只是为了父亲才不得不骗取她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