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门扉大开,闯进来好几个侍卫将谢卿杭架出去,胳膊都被人制住,他还不知羞耻地回头喊:“你会需要我的,我等你!”
浅浅又气又委屈,骂道:“滚!”
直到人被扔出侧门,浅浅仍旧委屈的想哭,蹲在地上小声啜泣。
晴妤蹲下身抱住她,“公主,公主别怕,奴婢在这儿。”
“晴妤……”浅浅哭得声音更大,回抱住她,“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他让我觉得恶心。”
所有儿时积攒下的情分全都破灭了,浅浅以为自己看透了他的贪婪虚伪,却没想到人性之恶远超过她的想象,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才子,内里想的竟然都是些龌龊不堪的肮脏事!
晴妤也怕的厉害,安抚浅浅道:“公主别怕,咱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儿,什么侯府谢家通通都找不着咱们。”
“嗯。”
浅浅哭声渐小,擦干了眼泪,回房休息。
做了一夜的噩梦,晨起,屋里的炭火已经熄灭了,房中冷得像冰窖一样,外头呼啸寒风拍打着窗户,让她从噩梦的余悸中惊醒过来。
来不及多想,浅浅穿好了衣裳,让晴妤帮她梳好头发,主仆二人走出内院,从侧门出去,与等在外头的三个女使一起坐上马车,驶向城门外。
浅浅提心吊胆,同坐在马车上的四个女使也不敢多言,只等着出了城门后便能潇洒自在的过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