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有些急躁,浅浅深吸一口气,“萧祈,珠冠有些重,你帮我取下来吧……”
婚礼未成,没有拜堂也没有见过未来夫君,甚至连盖头也给他掀了,那这本该由贴身女使来做的卸钗环一事,自然也该由他代劳。
许是被萧祈的心意给感动了,浅浅对他没有了方才的抗拒。两只小手抓着被子并在一起,静静闭上眼睛。
半跪在软榻前的男人看她闭上了眼睛,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贴在下眼睑上,衬得她肌肤白嫩柔软,吹弹可破。抹了口脂的唇泛着水润的红,像被雨淋过的红樱桃,若一口咬上去,竟然能尝到水淋淋的甜蜜。
隔着珠帘看了一眼,萧祈觉得喉咙发堵,不由得滚了滚喉结,连呼出口的气息都变热了。
他抬起双手,为她解下头顶的珠冠,放到一旁的矮桌上。
头顶的重量减轻,浅浅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没有了那层珠帘,她更直接的看到了萧祈的表情,脸颊浮着淡淡的红晕,看着她的脸好像呆住一样。
“你怎么这样看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浅浅抬手抚摸自己的脸,只摸到冷冰冰的脂粉。
闻言,萧祈慌忙移开视线,“奴失礼了。”
一时紧张,旧称都出来了。
少女本就生的冰肌玉骨,面上涂了脂粉也遮不住她天生丽质,被男人盯了一会,浓妆之下的皮肤竟像是被烧灼一般,变得红通通的,甚是可爱。
许是身子暖起来了,浅浅的头脑也灵活了许多,想起自己春日里一颗懵懂的心系在他身上,忽然觉得格外羞耻。
他怎么还不出去?
一直跪在这里,是有话要跟她说吗?